友好的对他挥挥手,不约而同做了个口型:看——牌——子——

这怎么还有放哨的啊!

木渊受不了了,扭头就找去了云骑军那,扒拉在景元怀里大声嚎:“这是什么工作环境啊!辞职!我要辞职!我要去地衡司举报他们职场霸凌!!”

景元刚结束训练,身上全是汗,头发湿漉漉糊在脑门上,被毫不避讳的木渊蹭得到处支棱着,他举着摸爬滚打一圈全是灰的两只手,使劲儿往后仰头。

“别蹭了,不嫌脏啊!”

木渊嚎的声音更凄惨了:“连你也嫌弃我!”

“什……不是啊!你是在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么?!我身上全是汗啊你快起来啦!”

“不要嘛呜呜呜,我的幼小心灵受到了极大伤害,要抱抱举高高才能缓解!”

同样刚结束训练的云骑军习以为常的掏出瓜子挨个分分,蹲在一边咔咔磕。

镜流路过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场景。

受了罚不能进工造司,家里材料又肯定不够霍霍,木渊会来这找景元,镜流一点都不意外,旁边有个云骑发现了她,把瓜子皮一吐,抬起手来:“剑首大人,来点么?”

“不了。”镜流拒绝他的好意,“之后把地面收拾一下。”

众人纷纷应是,未免打扰那边的小剧场,音量都放得很低,镜流颔首,侧侧身子,脚步又轻又快的离开。

木渊若有所觉,扭头看了看,镜流已经走远:“咦,镜流姐走那么快……是又有工作么?”

景元已经放弃挣扎,怀里抱着个人靠在墙上,歪头望去:“我没接到消息啊?”

两句话的功夫,镜流彻底不见身影。围观群众低头继续咔咔嗑瓜子,为他们的剑首鞠了把泪。

手底下两只猫听上去好,这可真是谁养谁知道啊。

这么一打岔,木渊也戏精不下去了,他又不是脑回路清奇的假面愚者,奇奇怪怪的小剧场偶尔来两次调节气氛还好,多了容易把自己腻着。

两只猫挤在一块挨挨蹭蹭嘀嘀咕咕,没了好戏看,围观群众也十分识时务的起身打扫满地的瓜子皮,作鸟兽散了。

不过他们咬耳朵的却不是什么兄友弟恭的话题,而是足以掀起战火的——

“你是不是已经比我矮了?”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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